【独家见解】《新时代，新制造》——畅想网专访毕普科技CEO曾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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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新制造》——畅想网专访毕普科技CEO曾博士

2015年3月31日

毕普科技北京总部

活动介绍

中国是众所周知的制造业大国，在过去到现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中国都是全球的“制造工厂”。然而，面对信息化的不断发展，中国的制造业虽是传统行业，却也迫切地需要转型升级。并且，互联网风潮正在席卷整个中国。在刚刚结束的两会上，李克强总体提出了“互联网+”的概念，成为人们有一热议的话题。制造业迫切需要加入“转型大军”之中，以谋求提升制造业附加价值的全新道路。本期，我们请到了毕普科技的曾令卫博士，为我们畅谈新时代的新智造。

主持人：

曾博士，今天咱们聊的可能是跟制造业和工业4.0这些比较相关，我了解您应该已经有14年的制造业信息化相关经验了，能不能请您简单介绍一下在这14年当中，或者说更长的时间内，中国制造业的一个发展趋势是怎么样的?

曾令卫：

我们在制造业应该说确实深耕10年多20年了，在过去的这几十年的时间当中，我们可以把制造业信息化的发展过程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我们把他叫做触电的阶段，实际上就是我们的制造业开始采购和使用计算机，开始使用计算机去用一些单元性的工具软件，比如说在资源里面最常用的图板CAD的软件，会用到一些财务软件，这些单点的应用工具开始在一些企业里面逐步应用。

第二个阶段，我们觉得可以把他总结为叫触网的阶段。触网阶段呢，实际上就是制造业随着国家开始与互联网连接上。企业也跟上这样的节奏，开始把企业内部的比如服务器和相关的一些重要的电脑逐步地连接到网上。同时企业也开始注重，把公司的相关的信息，产品的信息能够发布到网上，有自己的网站，能够到相关的行业的网站上去发布这些信息。我们说这是一个触网的阶段。这个阶段基本上是触电的阶段是80年代，触网的阶段就应该是90年代。进入2000年开始，实际上就真正进入到我们要两化融合的这样一个阶段，这个在党的十六大到十七大都是作为一个国家比较重要的战略提出来的。在两化融合的阶段，真正的比较关注信息化怎么去带动整个工业化的发展，所以企业里面的IT、制造企业里面的IT应用的面积也会越来越宽。比如各种PLM的系统，各种ERP的系统，各种供应链管理或者客户关系管理的这样一些系统，开始在企业里面得到广泛的应用，也确确实实是帮助我们制造企业提升了效率，降低了成本，带来很大的价值。

实际上到了201几年这样的一个阶段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已经非常紧密地影响我们的整个制造业。才结束的两会上，李克强总理提出了“互联网+”这样的一个概念，实际上这就是我们的第四个阶段，就是互联网+这样一个阶段，那也就是说互联网与制造企业的一个紧密结合，未来实现整个制造业的转型升级的大阶段，我们也相信在这个阶段中，随着移动互联网、大数据和云计算相关的一些技术和制造业的这样紧密的整合过程，会带动我们整个制造业进行快速的快速变革，快速的转型升级。

主持人：

现在因为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很多新技术都在推动着咱们制造业，虽然说可以算是传统行业，但是也在向新的方面转型。有些朋友可能对毕普科技不是特别了解，您可以跟大家简单地介绍一下，毕普科技的产品和企业文化是怎么样的。

曾令卫：

好的，实际上我们公司的核心还是面向我们的制造企业或者是相关的研发的机构，为他们提供产品创新和产品开发管理的一些解决方案。在这个过程中引导我们的客户去开发这样的产品，提升他自身的这种竞争力，同时也帮助我们的制造企业去实现这样的一个转型。包括说制造业向服务的转型，向互联网的转型，在这些转型的过程当中，我们帮助他们去提供相关的咨询服务和相关的落地的解决方案。

主持人：

那咱们提到制造业可能就会说到一些具体的产品，就是咱们的PLM产品，您觉得这个产品对咱们制造业到底是有哪些具体的帮助?帮助咱们的制造业是怎么样发展?包括到现在可能会在转型方面也会有一些帮助?

曾令卫：

实际上PLM本身来讲，我们觉得他虽然叫做产品生命周期管理的这样一套系统，但从本质来看的话呢，他实际上是希望通过产品和服务的这种创新来带动制造业的这种转型升级，所以他不仅仅是一个IT系统的平台，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样的IT系统的推动，促进我们企业管理的提升，从整个业务模式的转变。从管理的提升，到整个效率的提升这样各个层面去进行转变和升级。

主持人：

因为现在制造业的信息化也在一步一步地升级，PLM产品是不是也是跟着在一步一步地升级?在这些新技术的引导下，是不是咱们的PLM产品也有一些新的动向?

曾令卫：

对。实际上PLM技术本身作为IT管理的技术，本身和我们的信息化的升级一样的，但是PLM的技术应该说在制造企业的历史相对于还比较久远一些，国外起步更早，但是在我们国内，基本上在国家的85计划的时间开始，应该说就已经逐步地从CAD的这种技术的起步开始带动这样PLM技术的发展。比如说从最早的二维软件，三维软件的逐步地应用，到后来的这种电子，电子文档，电子图纸，这些图档再到后来产品。企业产品的数据，相关产品数据的这管理，到后来扩展到产品的整个生命周期。

包括今天我们说整个物联网，他扩展了他的整个的供应链，整个的价值链，这样的一个扩展过程，那我们也可以看到，他实际上可以从单点的应用到企业的全面地应用，再到整个产业链上的这样的一个价值的推广和提升，所以他也在这样不断地发展过程当中。

主持人：

未来可能还会有一些新的演变。

曾令卫：

对，也会有一些新的这样的一些发展。

主持人：

我想跟您再多聊一些咱们毕普科技相关的问题，不知道咱们毕普科技有没有哪些标杆的用户，您可以简单地给大家介绍一下。

曾令卫：

我们在制造业从高端用户应该是大型的这种企业，或者是跨国公司，或者是大型的集团企业有很多客户，但同时我们有很多这种快速成长的这种中小型企业客户。那从大型客户比如中海油、南车、北车、特变集团等等这样的大型客户，跨国企业的像空客、ABB、SMC这样的一些企业。

小企业实际上也有很多，比如产值在几个亿到十几个亿之间的企业也比较多。比如动力源，科锐配电，还有广利核等，就是各个领域里的一些佼佼者，他们可能有的产品很简单，有的很复杂，但是在他们各自的这个领域里面都做的非常优秀。

主持人：

是，有没有哪个用户让您的印象非常深刻?在实施之后，他们感觉变化太大了，一下子就是效果很显著的这种。

曾令卫：

这样的客户实际上也有很多，如果从小的企业来看的话，我们当时做过一个做自动门的这样一个企业，在整个中国的机场里面的很多这种自动门都是他们做的。我们在跟他们接触之前，实际上他们的整个生产过程都是依靠着手工的这样的方式来管理，包括他们业务的发展，跟国外要接很多的定单，但是在这种定单的处理或者定单的履约上面，就面临着很大的困难。通过整个PLM系统的实施部署，当然也包括项目交付过程的很多的咨询，他们后来国际化的定单越来越多，但是应对这种国际化定单的能力，包括在招投标后在中标之后的履约上面来说，他们的整个效率大大提成了，而且客户的满意度也大大地提成了，这是客户他们自己的感受也非常深刻。

那另外一个影响比较深的，就是我们国内的一个制造企业，他们实际上也是在这样的一个企业转型的过程当中，开始跟我们进行了合作。合作当然包括整个研发管理的提升，也包括PLM系统的落地。从他们的合作管理当中，实际上他的IT的应用过程，同时也是整个企业转型的推动过程，实际上他们在整个过程这些年的合作过程当中，他们企业已经快速从原来一个设备制造商，转移成一个服务的提供商。当然他的利润都是来自于这个服务，逐步地转交，来自于服务。所以他现在也成为行业里面利润率最好的公司。

主持人：

刚才你提到了制造业的转型的一个方面，可能就是向服务方面转型的模式。现在提到制造业转型可能有一个概念是非常热，不得不提的就是工业4.0，我想让您介绍一下工业4.0这个概念是怎么样的，或者说你理解工业4.0是什么样的。

曾令卫：

工业4.0实际上是德国提出的一个战略高科技计划，那它的本质上是希望利用我们现代信息技术，包大数据、云计算、还有物联网这些相关的技术能够跟我的制造业紧密地结合的这样的一种技术。去实现什么呢?去实现我的制造企业，比如产品、服务的研发、制造、交付的这样一种创新，推动这样的一个智能化制造和柔性化的制造。

德国在制造业中有比较深厚的积累，同时，他的制造业也非常发达，所以他结合现在的这样一些信息技术，能够带动制造业整体的腾飞，应该是有很大的价值。那我觉得如果从我们个人的理解来看，我觉得他就是现代的信息技术，跟我们的IT技术的解密结合，当然包括制造业的很多运作的模式可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运营的模式和管理的模式，都会发生很大的一些改变。

主持人：

那现在中国可能也一直在说工业4.0，那您觉得中国现在说有没有走进工业4.0，或者说现在工业4.0的程度是怎么样的。

曾令卫：

我觉得中国政府是非常热衷跟踪工业4.0的概念，那我觉得本质上的话，可能有几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我觉得因为中国在全球来讲本身曾经是，包括现在也是全球的一个制造工厂，那在全球最大的一个制造工厂的过程当中，我们实际上非常荣耀，但同时我们的政府其实也很困惑。荣耀是，我们有这么大的规模，这样的产值。但是我们比困惑的是什么?困惑的是实际上绝大数的利润并没有留在我们这边，另一个就是我们的创新很少，附加值很低。政府也想去改变，就是从制造，向智造的一个转变。在转变的过程中也在考虑怎么将这些现在的信息技术，这个工业4.0的概念和他的这套体系，能够很好地跟我们对制造业进行转型升级的这样一些想法很好地匹配。

所以我们这次也希望应用这样的一些思路和方法，去完成我们国家的整个制造业的转型升级过程，所以理念跟的很紧。包括政府之间存在相关的一些合作，应该说我们是在快速地跟进。但是从我们国家目前的发展状况来看，我觉得本身工业4.0德国也才刚开始做很多的尝试，或者很多的标准，很多的体系，很多的基础技术应该说还在建设过程当中。所以我们应该有很多方面也在开始做，但是应该说才刚刚地起步，而且技术方面还有很大的一些差距。

主持人：

虽然现在工业4.0，还是处于一个起步的阶段，但咱们肯定还会想在工业4.0之后，会不会有工业5.0，这个未来的畅想，有没有想过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

曾令卫：

你说这个我想起现在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说法，就是实际上工业4.0是第四次工业革命，其实也是最后一次工业革命。为什么说他是最后一次工业革命呢，实际上工业4.0本身技术的发展本质上来讲，最终制造业生产的一些产品或实物，都变成了信息，变成了知识，变成了生产制造。生产制造的每个产品、供应链、物流，我的相关的半成品，或者是终产品，这些产品都可能含有知识，含有数据，那大量的信息也好，知识也好，最终形成了一个数据或者知识的一个融合体。当然实物产品还是存在，但是他只是一个载体，也就是说制造业很可能变成信息产业的一个部分，那可能不叫工业革命而叫信息产业的革命对吧。信息革命的话可能叫信息产业革命，所以未来的发展，肯定会有很多新的发展，但是只是叫法和概念可能不一样。

主持人：

我想您说这句话可能又是那句话，就是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公司都是科技公司。

曾令卫：对。

主持人：

信息化对任何企业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当然现在咱们也提到了制造业转型的问题，刚才您也提到了，制造业有一个转型的方向，可能是向服务化转型。我不知道这方面能不能再多聊一些制造业转型的问题。除了向服务化转型之外，您觉得还有什么其他转型方向，或者在服务化的转型过程当中，很多制造业不是一下就能向这边转到的，您觉得有什么意见给到大家。

曾令卫：

其实制造业转型服务当然只是转型的一种途径，但是严格来讲，制造业为什么要转型?转型的本质目的其实是任何一个企业他最终都要盈利，必须要当前盈利，未来还要发展。所以说长远的也是盈利。那么要盈利的话他必须得思考，我如何为客户创造更大的价值，只有为客户创造更大的价值，他才可能获得更多的利润。

传统的制造业什么获利很少?就是因为我们本身创造的附加值很低，这情况下很难获利。那说转型，转型最重要的目标，还是提高附加值，最终获得超额的利润，才可以实现。实际上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我们可以说真正考虑制造业转型升级的话，最基本的思考是他的商业模式的转变。

向服务转型是在思考商业模式转型的其中一种途径。比如原来制造业是卖设备的，我卖一台机器，卖一台装备，实际上只卖这个产品，你会发现这个竞争会越来越激烈，你卖这个产品，你的规格，你的型号，你的品种都出来了，那所有的净利润都能够看到，那他也可以做同样的东西。做同样的东西的时候，你就更难赚到超额的利润。你可能就会思考，我怎么去为用户提供最好的服务，怎么去创造这个价值，你可能就会更多地去琢磨用户，研究用户的需求在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他的价值驱动在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那在这样的过程当中可能会发现其实客户需要的不仅仅是我这样的一个产品，这个客户并不是关心产品。比如客户今天买车，并不是因为他纯粹是为了这个车而买车，他是本质上要解决他交通上的问题，比如说客户买一只手表，那手表他并不是为了解决看时间的问题，女同志买一个包也不完全是为了解决装东西的问题，所以说他一定在这样的使用的场景下，他有他不同的价值诉求，那可能你会发现，我卖这个产品给他，并不是最重要的，可能把这个使用功能卖给他并不重要，那可能还会提供更多相关的东西。为什么品牌很重要，包的品牌是一种满足个人需要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那当然有一些内容，比如手机，提供给你一个手机，那最重要的手机如果没有这样的一些应用，没有大量的APP可以下载的话，那你会觉得这个手机本身对你的价值不大。所以这个过程当中，企业就会思考，我怎么去转型，怎么去升级，就逐步地会转化的很好。要提供更多的服务，我会提供更多的这样一些成套的设备，就不再是原来单一的设备，我现在有成套的设备，那我会考虑更多地去满足客户在达到他的价值，或者为他的客户在提供价值的过程当中，他怎么去实现这样的一些价值，这样他会考虑说，我会卖设备的时候，我会卖一些软件给他，我会卖设备的时候，我再配一些相关的这种环境，或者网络，搭配给他，那他就使用这样的东西，更好地去为他的客户提供服务。这个过程当中我就可以获得更多地价值。

主持人：

其实这涉及到的已经不是咱们一些普通的制造的信息化的升级了，可能还会涉及到一些业务、商业逻辑的这些改动。

曾令卫：

对，实际上就是制造业转型，我觉得其中比较重要的一个方面，应该就是对商业模式的这种思考，如果没有这一部分的话，你纯粹是从IT的角度去考虑，来转型的话，那他可能说，你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是并没有为你创造那样的价值，因为你的投资回报率并不高。

主持人：

那在这个转型过程中，虽然咱们说可能不单纯是IT的转型升级，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这个IT其实还是非常重要的，在这个过程当中，毕普科技对于制造业的转型会有什么帮助吗?

曾令卫：

在转型的过程当中，实际上我们也做几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帮我们的客户去做这种转型升级本身的一些战略规划。我们现在接触了很多企业，特别是最近这一年来，我们跟很多的制造企业的老板打交道的时候他们都很困惑，为什么困惑呢?首先是移动互联网的浪潮扑面而来，所有人都感觉到很明显。另外一个方面就是很多的传统行业，甚至不是传统的行业，包括电子高科技行业，很多企业在这个浪潮当中，很快地就死掉了。包括摩托罗拉，诺基亚这样的企业，还是非常成功的一些企业，在移动互联网的时代都很快被淘汰了。所以他们也很焦虑是不是要改变。但是要改变这是所有人都有的共识，但是怎么去改变，以及现有的制造企业我有这么大的一艘船，我怎么去掉头的问题。或者我们不说掉头，而是怎么去转向的问题，所以他就会很焦虑。

所以我们能够提供的是什么，我们能够提供的我觉得有这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就是转型的一些战略规划，怎么分析你的商业模式，向哪个方向去转最可行。那第二个方面就是怎么转。比如有一个什么样的路径去转，分几年的计划去转，每个计划与我的具体的业务怎么去结合。第三个方面可能才是我们的一些具体企业内部管理上转变和IT上的落地和推广应用。前边第一个转变，战略上转变和工业化可能属于公司策略方面上的，高管是最关心的。但是发生这样的转变，比如从设备制造商转向服务提供商转变时你会发现，企业的组织性没变，但他的很多流程要变，他的供应链或者外部相关的合作伙伴的之间这种协作关系要变，那这就涉及到管理了，涉及到一些改变的问题，优化的问题。第三方面就是IT层面，我有这样管理上的一些调整和变化，相关的标准和规范，IT应该怎么去落地，怎么去规划这样一些成果，怎么去更好地让我的这样的一个转型过程能够实现，那可能就需要部署很多的IT系统。比如说制造业向服务转型，那原来我的产品可能更关注的是我的管理系统，更关注的是产品本身素质的管理和控制，那现在转到服务的企业的时候，可能更关注我向客户提供服务的这种过程当中，相关的产品的状态，产品的健康情况，以及产品在用户线上运转的情况和相关的数据的收集，这样的一些管理，他的侧重点也会不一样。所以我们基本上从这三个层面上去关注我们企业的转型。

主持人：

可以说咱们关注的也不仅仅是这个产品，这一个点的问题，而且他跟整个业务逻辑，全面地来考虑服务这件事。

曾令卫：

对，因为确实不能孤立地只考虑产品的某一个点，得考虑我们的产品，他会怎么交付到客户的手上，我们的客户他怎么使用这个产品，以及客户怎么用这样的产品去为他的客户提供价值，那这样的一个完整的链条当中，去考虑我怎么做优化，怎么去做提升，怎么去创造更多的价值。

主持人：

最后还是想请曾博士最后再为咱们总体地眺望一下制造业未来也许是几年，或者是几十年的发展情况会是怎么样的。

曾令卫：

恩，如果以前只是从制造业的角度来看，我们可能做一些预测，预估会比较容易，但是现在信息技术发展的非常快。所以我觉得就是说可能很难去做一个非常准确的预估，我觉得不管行业的人士也好，还是各个领域的这种企业的朋友也好，要去做一个准确的预估，我觉得难度也很大，但是我觉得工业4.0这个概念或者在美国叫物联网的概念，对整个传统制造业的这种改变，应该说会非常深入，会是非常深刻的一场变革。这个变革肯定会持续很多年，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在这个过程当中，可能会导致制造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我觉得至少可以想象的是，可能有很多企业跟你强调这种大而全的这样一个企业，发展成更多的小而精的这样的一些企业，那他的整个产业链可能会更多地去分解，分解到这些小而精的这些企业的身上。

如果简单地举一个场景的话，我觉得可能未来比如电子商务的这些平台，我们所有的数据、用户的需求的这些数据会来自于我们电商的这样的平台的大数据，那这些数据会直接进入到一些数字化的工厂。那数字化工厂里面，比如涉及到原材料的采购，涉及到中间产品、半成品，的一些流转，他本身也是数据的流转过程，最后包括这些产品，交付到用户的手上，这样的整个过程应该说先有数据，最后还有实物产品。最后交付的时候，可能一方面是在数字化工厂里快速地把他生产出来，那另一种方式可能就是在用户身边的这种类似于我们的3D的打印机相类似的这样一些，分散更小的一些实体，会把这些产品按照用户的需求，自动化地生产出来，快速地交付到用户手上。而且整个过程，对用户来说都是透明的，也就是说用户在任何需要的情况下，都可以从你的一个想法得到产品，变成最终的一个实物交付到我手上的。这样一个完整过程当中的这样一些信息，这样一些数据。

有人说工业4.0未来十年之内肯定要颠覆淘宝。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一种颠覆的概念，应该说类似于电商平台，或者制造企业之间，可能会变成一种就类似于前电后场这样的一种关系，就是只不过这个电会分散化，这个场也会分散化，那你的产品就会变成一个数据，我们说数据或者知识流动或者传递的过程，交付实物只是最后的一步。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一个改变。

主持人：

其实可能不涉及到谁要颠覆谁，大家可能都是一个融合，一个创新发展的过程，总的来说就是未来还有无限可能的。

曾令卫：对，改变永远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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